「成年人覆述他們自身的故事時候,往往已經被年月過濾了很多,但你會發現他們仍能仔細地憶述出來,可見那些經歷對他們而言還是如此歷歷在目。所以我很著重early intervention(早期療育),希望透過為學生提供支援計劃,讓他們能夠早些放下。」Gigi嘗試透過簡單的展覽設計,以匿名方式收集眾人的「年少故事」,既有四五十歲的大人,也有小至七歲半的小朋友、十多歲的少年,長長短短的故事在展覽牆壁上一一張貼出來,讓其他人細心閱讀和了解各人內心的需要。「我自己年紀也大了,也是個姨姨,我想把個mic(咪高風)交給他們,讓他們自己去講,到底他們這一輩最需要的是什麼。」
在展覽以外,Gigi亦以自由訂價的形式為學生提供藝術治療環節,讓他們學習在日常生活中留意自己的情緒起伏,了解情緒健康也如同身體機能健康般,需要每日的鍛鍊修煉。「一間學校可能有一個社工,最多也是一社工加一輔導員。雖說不能輕易撼動改變現行的制度,但我也想透過行動去為學生做一些事情。」
《年少日記》上映剛過一個月,票房便破二千萬。在看畢電影之後,我們又能否延續電影所帶來的關注熱度,從日常生活、在社區之間,正視自己和身邊人的情緒健康,療癒曾經、現在和未來的那個「小朋友」呢?